自從父系的事實被首次發現以來,性就一直成為宗教上極有趣的事情。這只是人們意料之中的事,因為宗教總是自命關心一切神秘和重要的事務。在農業和畜牧時代的初期,谷物,牛羊或婦女的生產多多益善,這對一個男子是極其重要的。谷物不見得總繁茂,性交不見得常懷孕。于是人們就求助于宗教和巫術,以期所希望的能如愿以償。根據交感巫術(Sympatheticmagic)的一般原理,認為促進人類繁衍,就能夠促進土壤肥沃;在許多原始社會里,人類本身能夠繁衍茂盛這件事,也是被各種各樣的宗教和巫術的儀式所推進。在古埃及,似乎在母系時代結束前農業就已經興起了,宗教中的性因素起先并不是和男性性器官有關,而是和女性性器官有關,他們認為,女陰的形狀可用一種貝殼來表示,于是就認為這種貝殼具有魔術般的力量,就把它作貨幣來使用。但是,這個階段終于過去了,在后來的埃及,像在大多數古代文明之中一樣,宗教中的性因素就采取了男性生殖器崇拜的樣式。有一個簡單而很好的記載,說明這類最典型的事實。這個記載見諸羅伯特·布芮福特(Robert Brdiault)所著《文明中的性》(Sex in Civilization)一個章節的敘述中。他寫道: